场,他会派人再去查的。
秦王心中怒火旺盛,父皇沉迷修道沉迷女色,哪里真会好好去查?
哼,这皇后母子,走着瞧。还有父皇,太也不公!
秦王气得撂了挑子,这劳什子“大难”,他查了半月,什么都没查到,恐怕是这老道士随口胡诌的!
既然如此,不如让七弟去查,他每日只知吃喝玩乐,定要让他出丑捅个篓子才好。
另外,那平南侯世子郑钰曾送信来给他,说苏栩的表兄,镇国公世子叶祾倬手下有个十分凶悍有本事的护卫,能以一当百,这次正好也试试,到底有没有他说的这么神乎其神。
打定主意,秦王便称这次遇刺引得沉珂复发,辞了这查探的差事,将叶祾倬和苏栩捅了出去,请求皇帝派这两人出去查探。
皇帝说了些好话,将叶祾倬封为巡视钦差,将七儿子打发了,才姑且了了这事儿。
心中烦闷,他更沉迷于服用丹药那种飘飘欲仙之感,女色上更是不加节制了。
行珩在玉祁殿中正慢悠悠认真地扫着地,七皇子从大门外喜气洋洋地走了进来。
“阿珩,你要跟着我出去干大事啦!”他向来没个正形,行珩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搭理他。
“阿珩,你最近越来越目无尊卑了!”苏栩气愤道。
“殿下错怪了,阿珩方才没有听见殿下说话。”行珩向他行礼,继续扫地。
“表哥也要一起,怎么样,来劲儿了吧?”苏栩坏笑着凑到她身边。
行珩果然抬起头,“公子也要去?是何事?”
苏栩作势要打她,见她躲也不躲,顿觉无趣了,便把这查探国师口中“大难”的差事忽然从天而降之事同她说了。
短短半月多竟然就发生了这么多事。行珩心道,是公子的手笔吗?
“殿下,什么时候出发?”行珩将扫把放好,闲了这么久,她的骨头都要生锈了。
“三日后。”苏栩答道。
三日后,行珩扮作小厮悄然混进了七皇子出行的队列,而玉祁殿中的宫人梦恒因为患了会传染人的病被暂时移出宫外养病了。
楚州是秦王的封地,离上京远些,若乘马车大约要一月的时间才能到达边界,他们先去了叫做臻都的一处城,这臻都也是楚州边界上的第一大城。
而国师夜观星象所占卜出的会出大难的地方就是在这楚州和吴江边界的位置。
这处有一条大江名曰枝江,自两州边界上奔腾而下,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界限。
这枝江上修了一座堤坝,调节水位,避免雨季发洪水。
叶祾倬同苏栩先就去调查了这提拔的修建、养护等等细节。
行珩仔细地装扮成了男子跟随他二人,奔波几日,并未发现任何纰漏之处。
是夜,奔袭了一天的两人在当地官员准备的院落中休息。
“表哥,这堤坝修建等最是容易生出贪墨案件,这几日并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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