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听的那些,还有在山洞里做的那些事,在昭义传尸街的事我都看在眼里。”
少年和钟瑜玟都红着脸不说话了,王聪说:“给我说说你都看到什么了。”
钟瑜玟踢她一脚,说:“少打听,再打听今晚你就一个人去戏院。”
王聪不敢一个人出门,听说剑舍的至殊也在,她行事更毒辣变态了,一个人经历过那种事,有勇气活下来能理解,有勇气到人群中来真是费解。
王聪刚想到至殊,剑舍的人就上青楼来。名门正派白天上青楼有伤大雅,肯定不是来找女人的,是来找男人的。
至殊和至临,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陈观和姜秋林,厅堂里的人都挪椅子,站起来给这四个人让道,大家都盯着至殊看,心里想象那一晚上的情形。这至殊长得不算漂亮,特别是在美女如云的青楼,更显平凡。如果有人说哪里哪里美女如云,那不是青楼这话就很难属实,如果指的事青楼妓院,这话就不会假。
风尘女子都没有至殊这样的经历,她们再漂亮,也只是金钱的颜色,只有至殊,她是故事的颜色,江湖人喜欢故事大于金钱。大家不敢冒犯,但眼睛都离不开至殊的后背,这后背当晚是多少双粗糙的手抚摸过的,那嫩黄的脖劲是多少张豁牙口臭的嘴吻过的。想到这些,他们为至殊打抱不平,更为自己没剑舍而感到遗憾。
人群中还有人滋溜咽口水,这种行为在别的场合就很掉价,在青楼里反而再正常不过。至殊感到几十双眼睛扎在自己的身上,她怒目横眉,转身扫这群痴汉一眼,大家都转过脸,去想想楼上的姑娘了,这不是他们能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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