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绷带,只有眼睛和嘴巴露着,说句话十分费力:“……不关施施的事。”
“怎么不关她的事?”罗辉妈妈说话像机关枪一样,指着向坤,“你看看她天天都跟什么样的人在一块儿?她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你刚刚说多少钱。”向坤毫无预兆地突然开口打断她的话。从听见施施的名字开始,向坤脸上表情才终于有了点变化。
罗辉妈妈被噎了一下,嘲讽:“呦,想通了?肯赔钱了?那叫你父母过来!”
“我没那种东西。”向坤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甚至还无聊的动了动脚尖,“你就说多少钱,我给。”
罗辉妈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又不能让气焰低下去,梗着脖子说:“呵!我说你怎么这个样子!你没爹妈,我们罗辉可有爹妈疼!我们家儿子受了伤,医药费你得全包,再加上错过了期末考试,可能会影响我们下学期分不到理科重点班!这些损失都是无价的你知道么!”
向坤不耐烦的打断她的喋喋不休:“你就说个数,别那么多废话。”
罗辉妈妈脸憋得铁青,咬着牙说:“二十万!你拿不出来咱们就法院见!”
“哦。”向坤眼皮连抬都不抬,“你收了钱,要是还敢去找那个女生,我就再把你儿子打一顿,让他高考都下不来床。”
“你!”不等罗辉妈妈喘上来气,向坤已经大踏步的走出了病房外。
几个警察还有少管所的老师抓着向坤,不让他走。
向坤说自己要赶紧取钱赔给人家没空回看守所。
几人气得吹胡子瞪眼,说什么必须要有成年人过来才肯放人。
向坤只觉得省会的警察局真麻烦。
舅舅来看守所里接他,已经是几天之后的事情了。
回出租屋的路上路过一中,学校里已经一片寂静。
向坤想了起来,当时他们快期末考了,现在施施应该放假回家了吧。
出了事之后鸡皮九尾都来看过他,施施一次都没来过。
鸡皮他们来的时候总会骂两句没良心,向坤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
本来也没想过她要来。
直到走进那间熟悉的出租屋,他曾在这里和施施度过了无数个夜。为了赔钱,马上就要退房了。
屋里竟然一件施施的东西都没有,一点施施生活过的气息都没有。
他记得看过她手机里的照片,她宿舍的小床,都布置得那么温馨。
最开始搬进来的时候,他想让施施帮他布置房间。当时和鸡皮他们挤地下室的时候,九尾都能把他们俩的小床布置得漂漂亮亮的。
九尾说,一张床也是他们的小家。
施施就从来没把他这里当过家。
门铃响起。刚想到九尾,九尾就来了。
九尾带了一个厚厚的油封,向坤蹙了蹙眉,说:“我不用女人的钱。”
“向哥,你收着吧,回来挣了钱再还我。”九尾把那油封往向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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