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知所措，摸不到头脑。
香奈儿的柜姐突然关心起客人来了？
他们甚至没有提出要看哪只手袋，只是想买一对儿几千块钱的耳环呀。
几千块钱的价格对于楚娅姝这样的打工人来说足以称得上天价。
但是对于香奈儿柜姐的销售额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不值得在这样的顾客身上多耽误一分钟的时间。
“消过毒了女士，我来为您佩戴。”柜姐说着，手拿着耳环已经靠近了楚娅姝的耳朵。
躲是来不及了，楚娅姝很是配合地呆着不动，任凭柜姐将耳环为她佩戴上。
“好了女士，这边有镜子。”
楚娅姝站到镜子前，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镜子里自己的容貌上，她不知道只是略施铅华的她在穷奢极欲的奢靡环境之中散发着一种疏离矜持的美感。
“耳环果然不错，你女朋友皮肤很白皙吧？戴珍珠会很好看的。”她对季凯伟说道。
季凯伟没有立即回应她的话，举着手机对着她，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
楚娅姝想他定是在找角度拍照，努力将耳环拍得美一些，好发给女朋友挑选，保准让女友满意，投入他的怀抱。
“我再试试那对儿。”楚娅姝摘下一只耳环递给柜姐，柜姐为她准备好了下一对儿要试戴的耳环。
是一对儿长一些的，尾部挂着水晶链条的耳环，价格比上一对儿要贵两千块钱，也很美丽动人。
楚娅姝看一眼价签上的数字，咋舌耸肩。
她不是没有见过市面，只是季凯伟尚未毕业，送女朋友如此昂贵的礼物，看来是真爱无疑了。
“我就戴一只，季凯伟？你来左右对比着看看，效果更明显。”
她提高音调，加重语气叫他的名字，再听不到就过分了。
“啊？好好，谢谢师母啊不！娅姝。”
楚娅姝心里笑骂，这孩子傻乎乎的，怎么当的贡锦南的学生，老师要求严格，他一定没少挨骂，暗地里偷偷哭鼻子吧。
“戴好了，你看吧，拍给你女朋友，让她自己选。要是你要给她惊喜，就当我没说。”
“好嘞，麻烦您了，中午我请您吃大餐。”
“少客气，拍吧。”楚娅姝坦然而大方地对着季凯伟的镜头展示脸颊两侧的耳环。
季凯威没有把握时机立刻拍摄，而是反常地瞥了柜姐一眼。
柜姐仿佛对这一眼心领神会，受到了何种指示一般，掏出手机。
“女士，您的气质优雅，十分符合我们品牌的高端定位，您看我有顾客也是来为伴侣挑选礼物，苦于无法看到佩戴的效果，我能拍几张您佩戴的照片，给他们做参考吗？”
“这”楚娅姝踌躇，想直截了当的拒绝柜姐的请求，又觉得人家还不是破例让他们试戴拍照的，就当还个人情吧。
“行吧。”她依允道。
柜姐旋即举起手机。
楚娅姝又道：“不过你们柜姐都是女性，你们为什么不试戴给顾客看呢？”
“是不是公司规定，不让你们上班时候自己戴呀？”季凯伟替柜姐回复道。
“对对对，不允许我们戴的，手袋也不让我们随意试背。”柜姐连忙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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