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关掉,眯眼看到时间,他猜到原因,有些好笑。
名正言不顺,睡在一块都像做贼行为。
他叫闻蔓:“蔓蔓。”
闻蔓困得不行了,勉强撑起眼皮,“天亮了?”
“还没有,”他逗她,“公鸡都没叫。”
她困,闭着眼睛笑出声,还惦记着要回房间的事,“我该回去了。”却一动不动。
傅其修无奈,把床头的壁灯打开了,这暖光温和不刺眼,正好能让他看清她的脸。
素面朝天,皮肤很白,唇色很淡,五官紧凑,脸只有巴掌大,他覆手上去,整个都能包住。
闻蔓下意识往他手心里亲,然后抓起来握在胸口,好像又要睡过去。
她胸前柔软温热,傅其修往下看,看到她露出大半的酥软,呼吸渐渐粗重,晨起的反应就在这个时候凸显了出来。
被窝里,他的手缓慢地往下探,抬起她一条腿,挂在了自己身上。勃起的阴茎顶着她,本想就这么蹭蹭,也不闹她,她却突然醒了,还用手握住翘得极高的阳物。
“变态。”
她眼睛不睁,先说了这两个字。
傅其修:“……”
都是自找的。
他不说话,直接扒下她内裤,对准她的敏感点熟稔一揉,有些湿了,便对准肉缝闯入,刚适应就律动起来,压抑的声,压抑地做,俩人身上都出了薄薄一层热汗。
怕王海粟随时都会起来,闻蔓忍了好久,忍得牙都酸了,她到后面忍不住了,连拍他胸膛,“你快点!”
释放出欲望之际,傅其修的嘴唇抵着她额头。
他低低地说:“射进去了。”
“……”
用他的声音说出这句话,闻蔓脸微红,欲盖弥彰地道:“难受死了。”
为了调理经期,医生给她开了优思明,能避孕,副作用小,她有恃无恐,抽了纸来,见他还留在她身体里,不禁没好气道:“拿出去。”
“再等会儿。”
闻蔓捏着纸团,等了会儿却说:“我们去后边那个露台看日出吧。”
她回来后,贪睡,还没看过六点钟的太阳。
只要不是睡在一起,看个日出而已,也没什么。
露台很大,有些积水,但摇椅是干净的,经过一晚,也没有雨后的湿漉,至多有些潮。
闻蔓铺了层毯子,和傅其修一道坐下。
日出之前俩人都没怎么开口。
雨后的山林郁郁葱葱,盎然生机不似冬天,微凉的空气贴着皮肤,闻蔓缩在傅其修怀中,又起了困意,直到金光如海浪在天边浮游翻涌,她心一动,勾起傅其修的脖子就同他亲吻。
一吻缠绵,闻蔓耳根侧动,好像听到什么,可她伸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了?”
“听到点声音,”闻蔓笑,“风吹的吧。”
说完又重新抱住他。
“我想你一直留在这儿。”她说。
这话说的,和在北溯说过的,八九不离十。
她常常因为一时的安宁而产生永远停留的想法。
孩子气。
傅其修把落了一半的毯子往她身上裹,又听到她说起王知敏。
王知敏和闻潮升除夕前回来,他正好走,双方完美错过。庆幸之余,她松了口气。
“你不想我见他们。”傅其修得出结论。
闻蔓支支吾吾的:“见过外公,就好了吧?”
傅其修还是避不可避地说出了那句话。
“蔓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闻蔓心口一堵,幽幽望他。
他有时候就是过于理智,哪怕她心里清楚他是为她好,也会忍不住期待他能顺着自己的毛摸一摸。可他太冷静,顺毛是不可能顺毛的,他只会让她认清现实,感觉再说下去,又该彰显自己的不懂事了。
“我不知道。”她自暴自弃道。
傅其俢叹了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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