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了。
薄家人一天聚的最齐的时候也就在早晚两个饭点,中午是没什么人回来吃饭的。而家里的保姆也是狗仗人势,一天也只准备早晚两餐。
完全不管薄卿寒还在家里。
能让家仆欺负到这个份儿上,显然连作为一家之主的薄父也不重视他。
欺负他家大美人的,他迟早要挨个收拾。
林慕年来到厨房时,和正在择菜的杨舟打了个照面。
杨舟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问他:“你进来做什么?”
林慕年双手环胸,轻描淡写地看了眼他的反应,说:“我既然嫁进了这个家,从身份上来说也是你的主子。一个佣人而已,也配用这种语气问我?”
他从不稀罕拿身份压人,大清早就亡了。奈何总有些人摆不清自己的位置,那他也不介意教教他什么叫身份有别。
杨舟像是没想到这女人会这么说,先是愣了下,随之讥嘲:“这家里上下谁不知道你是薄家花钱买回来给大少爷冲喜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即便我是冲喜的,在法律上我也还是薄卿寒的妻子,荣辱与他是一体的。所以你觉得,如果让他知道一个小小佣人都敢踩到他妻子头上作威作福,你觉得他会饶了你吗?”
且不说他家大美人一定会站在他这边儿,退一步说,但凡是有头有脸的名门世家,也容不下恶仆欺主的事儿。
杨舟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面,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负气离开厨房了。
等人离开后,林慕年这才打开冰箱,看了眼里边儿的食材,打算做几样自己擅长的家常菜。
想到薄卿寒平常服用的药里都被下了毒,还有他那异于常人的体温,很可能就是因为毒素积累过多导致的。
因此,他又煲了一锅汤,忍痛割破手指头,往汤里滴了几滴血。
谁让他的设定是行走的解毒妙药呢?
林慕年端着做好的饭菜上楼,为了让大美人心疼,手指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不过已经止血了。
当他将饭菜放下时,薄卿寒抬眼就看见了他手指上的伤口。不深,倒是有点长。
“过来。”他说。
林慕年乖乖地走过去,手腕被他拉住,又一次坐进了他怀里。
“怎么弄的?”薄卿寒捏住那根手指,看着那一道伤口,眉头皱了皱。
为了博取大美人的怜惜,林慕年娇弱地“嘶”了一声:“疼……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薄卿寒从抽屉里拿出一块创可贴,简单帮他的伤口消过毒后,帮他贴上。
细致认真的模样就像是在修补一件名贵的器物一般。
“家里没佣人了?还是使唤不动?”他沉声说着,隐隐有些生气。
“是我自己想亲手做饭给先生吃,和其他人无关。”
林慕年凑近,贴着男人的脸颊蹭了蹭,像是在安抚他的情绪:“先生要尝尝我做的菜吗?”
瞧着少年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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