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晏鹭词远了点。
她确实有耳洞,是她很小的时候、四岁五岁那会儿吧,薛盈趁她睡着给她熏了麻药叶,然后拿出烧热的细针就嗖嗖两下把她的两只耳朵都打了耳洞。
一开始还没什么,她耳朵流着血都还在继续睡,可睡着睡着,麻药叶的药效就消退了。
那真是钻心的痛啊!
她扯着嗓子嚎啕大哭了一整天,怎么都停不下来。
薛盈闯完祸,帮她止了血、拍拍屁股就走了,靖娘子拿出好多耳坠哄她,于叔叔给她编了一大顶头戴的花环,但怎么都不好使,最后还是段峥明过来把她抱到大王身上,让大王和阿毛带着她满山谷地到处奔,灌了她一肚子的风才消停。
“从来没见你的耳朵上戴过什么。”
她都躲开了,晏鹭词还是歪着头在看她。
因为架子上的地方很小,她就算想躲也躲不了多远,因此他离她还是很近,呼吸全抚在她的肌肤上,让她的耳朵又开始慢慢地热起来。
陆秧秧干脆伸手捏住耳朵,没话找话地问晏鹭词:“我们这样说话,他也听不到吗?”
晏鹭词:“一头蠢猪而已。”
“院子里的人也都没发觉呢。”
程凤的确没什么本事,不过跟在他身边的倒是有几个还像点样子的琴师。
晏鹭词:“一群蠢猪。”
知道了知道了。
只有你晏鹭词大魔头全天下最厉害。
她好奇:“你到底从是哪学的音律术?”
音律一道跟符术有所不同,想要练成,不是随便拨拨琴弦就可以的
,至少要将一种器乐练到精通才行。
因此长乐宫的弟子都是从小就苦练器乐,还要用秘术常年以心头血喂养自己的乐具。
就像是她之前在山谷河边遇到的斗篷少年,他手中琵琶的琴音可以无声地随他心意操纵蛇群,必定是他用心头血浇灌喂出来的。因此琴弦断裂,他当场也受到了重创。
但晏鹭词肯定不是,光从他那天随手把古阮一丢就能看出来。
随便抓过一把乐器就能发挥出如此大的力量,将长乐宫的一众琴师都毫无觉察地拉入幻术……
他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晏鹭词没回答。
“吵死了。”
他不耐烦地看着屋外作越发不堪的程凤,抬手拨出了铮铮几声急促的弦音。
程凤很快就做出了倾听的样子。
听后,他为难地迟疑了一下。
“那个地方……”
“不不不!不为难!”他马上又保证,“美人想去,自然可以!”
“今晚?……自然是今晚!”
“美人你放心,这长乐宫就没有我不能带你去的地方!”
听完程凤的一连串自言自语的话,陆秧秧看向了晏鹭词。
随着程凤不断保证,晏鹭词已经放慢了拨弦的力道,声音变得轻柔和缓。
他的手指细白却骨节分明,是一双很明显属于少年的手,她曾经被他的手指碰过,冰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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