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施针辨穴不是很准很稳的吗。”
张无忌一愣,摸摸衣襟腰带,懊丧道:“糟糕!银针也不知遗落何处了。”
我知道他不提再买是因为他没有钱,我也不想直接施钱与他,犹豫片刻,拆下脖子里的绣囊,剥出金针,留了一根保命,剩下的尽数塞给他:“这金针与我的玉箫同样大有来历,你经心点儿收好,丢了可就没啦。”
张无忌无措:“这我怎么能收,日后真要用到时候再找你借罢。”
我信口道:“你也没多少日后了吧?到时候我再收回去便是。”
既是真心要给他,我便不耐烦多做推辞,其实我认真把一个人据为己有时候是很舍得付出的。
张无忌沉默片刻,撕了衣摆长长一条缠在左腕上,将金针收在其中。
分道扬镳时候我跟朱元璋提起舜耕山里那一村子的五姓四等贱民,仅就谋反来说他们的先天身份和后天条件都比普通贫民要好的多,而且也得我亲传,虽然我这个人不适合为人师表,但他们也算半个同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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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不过他们日子都还过得下去,不一定会愿意跟你走,你懂的。”
朱元璋心领神会:“佛爷会让他们过不下去的。”
我:“……出家人讲究个随缘,凡事顺势而为就行,不用太过刻意。”
朱元璋继续心领神会:“佛爷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我:“我是一番好心!”
朱元璋:“我懂。”
我沮丧的将八卦排兵布阵图塞给他,并没有再要求他加入明教:“大和尚,早年我教你杖法时候毕竟才六七岁,那时你有的是主意拿捏或胁迫我,你却甘愿拜我为师,不以为耻,我很感谢你。咱们后会有期。”
朱元璋:“要不你跟了佛爷罢,保证吃香喝辣无管束,自在痛快。别去找你那个远离中土十几年音讯杳无的爹了,太也不靠谱。”
我笑笑挥手作别,拉着张无忌径出凤阳府,向西行去。
路上我问张无忌:“我要是答应了大和尚,你也陪我跟他走吗?”
张无忌很纠结道:“你若执意不肯去找你爹了,我想我应该会拜托朱大哥先照顾你一阵子,然后我亲自去一趟昆仑光明顶,至少有生之年信守承诺,告知杨左使,纪姑姑为他生了个女儿,取名不悔。”
我点点头,我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二人咬牙西行,天地不仁,处处饥荒,遍地饿殍。张无忌做了一副弓箭,射禽杀兽,饱一天饿一天,我是既不操心也不抱怨,休息时候就听听小明掰扯这样的世道之下也不甚好过的各大门派。
只是清减的飞快,不过月余,便能看到手背上的骨纹筋脉了,小脚丫子也不再肉呼呼饱满晶莹,张无忌常常要为此自责内疚。
秋末的中原已经冷的不行,路过驻马店我又拆一枚金豆子置办冬装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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