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什么药酒,怎么突然从衣袖间掏出这东西,虽然天气逐渐见凉,可身上穿得衣物顶多加件外衫。
这药酒的重量不轻,果云不知道王妃怎么做到,将东西放于衣袖,还能乱挥衣袖玩耍,不掉出来碎掉。
她当然想不到,自家王妃身上有乾坤。
“这是跌打损伤的药酒,随后我再派人多送几瓶来,兄长若想练武,可得好好跟着师傅学,中途受伤也是常见,不必拘束挂怀。”
南宫璃才不会傻到一下子凭空掏出四五瓶出来。
乔若曦一脸我明白的表情,贼兮兮笑着。
她连忙上前收下跌打损伤的药酒,放进屋里。
“你还是别叫我兄长了,毕竟,毕竟我尚未认祖归宗,让旁人听了,容易多生事端。”
南宫彦提醒道,心中却漾起一抹暖笑。
“认祖归宗?”
果云疑惑问出声,见南宫璃看向自己,急忙住口,不敢再说。
“这是表兄家事,自然跟旁人说不得,我来这儿,是有事说与你们。”
南宫璃压下乱七八糟的心绪,笑道。
随即又侧首吩咐,“果云,事关重大,你去门口守着,别让人闯进来。”
南宫璃故意将事情说得很重要,这样才不会引起果云疑心。
纵使果云早就表露心态,誓死追随南宫璃。
但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有关原主娘亲的事。
毕竟人多口杂,将来难免有人会说漏嘴。
果云脸色严肃地应声后,出门警惕望风。
南宫璃目送人退下后,才将话摊开了说。
“兄长难道不想回相府认祖归宗么?”
“罢了,娘现在日子好不容易熬了过来,再进虎穴,恐怕没几天活头了,认不认于我来说,并没多大区别。”
南宫彦摇头回道。
试问世人谁不想落叶归根,谁又想当外流的孩子。
但为了娘亲的安危,南宫彦不得不这么做。
“只要你想,后面的事,我来安排,但还不到时候,先想办法治好娘亲的病,其余之事我们再作商议。”
乔若曦坐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
“阿璃,你刚才叫阿彦娘什么?”
她没听错吧?!
“若曦,当时没告诉你这件事,一来实在与你相见,太过激动,二来本不想让你卷进相府纷争,所以……”
“阿彦,这么说,你是相爷的亲生儿子?”
乔若曦吃惊看着一脸土色的南宫彦,问道。
“若曦,对不起,我,我之前,不能说,这件事我打算埋在心里一辈子,可,可娘那样,你也知道……”
南宫彦颔首,痛苦回道。
“哇哦,刺激!”
乔若曦猛地拍了下南宫彦的肩膀,疼得他龇牙咧嘴。
“我就说你肯定不会责怪兄长,行了,兄长,方才我说的事,你先别急着拒绝,好好想想再给我答复,亲王府的势力和地位,想必这几天你也看在眼里,东山再起不是痴人说梦,父亲年迈,也该退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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