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逼问,而是在与她一齐看向天空,晶莹剔透的雪花飘飘洒洒。
直到与她成亲半年后,他无意间在王府里闻到了与今日相同的气味,又循着气味发现真相时,脸才华丽丽的黑了。
追影将所有药材全部打包好了带出来,见两人站在大树下看雪的场景,也不由得被这岁月静好的一幕惊艳了。
这沈大小姐,上能学医救人,下能女扮男装收婢女,便是这皮相也是一等一的好,放眼整个京城,能够与自家王爷相配的,只怕也只有她了。
这时,沈云卿收回视线,便看到了不远处的追影,笑着对幕羽辰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幕羽辰点点头,小心地将沈云卿扶着上了马车,随后又悠长地看了追影一眼。
追影将布袋子系在马车的木梁上,后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王爷虽然没说什么,但他怎么觉着,王爷的眼神有几分幽怨呢?
……
一来一回不过两日,沈云卿带着药材直接去了悬医阁,又命医馆里当差的回府去叫来绿蜡与玲儿,抓了相应的甘草便熬制起来。
期间,幕羽辰一直陪着她。
药熬好了之后,沈云卿才对幕羽辰道:“其实还有件事须得王爷帮忙。”
“这药若是让全城人挨个儿来取,怕是麻烦的,如今我熬制了这许多,只消全数放入百姓平日取水的源头里去,自然会产生效果,更能将病症全部纾解。”
“你是让我给你开后门?”幕羽辰说着,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全城百姓的用水皆是由各处的井和流经的河水打来的,因为兹事体大,是以每个取水处都有士兵把手着,若是沈云卿去倾倒解药,只恐招来更大祸患。
当晚,幕羽辰便传了密信给随安,叫随安找人来做这事,如此一来,这份好处便又落在了随安头上。
这事很快被人传到皇帝耳中,在随安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又为他刷了几分好感。
幕羽萧在朝堂得知此事,当时并未有任何反应,只是在回到宫中时,便气得摔了一地的玉器。
那几个南荒细作,可是他亲自放进来的,橹籽粉也撒了,事情做得极是隐蔽,根本不会传到朝堂上来!
明明前些日子还有密探回报,京中到处都有人受了那虫的感染,如今竟然被随安给解了,叫他如何能不气?
瞧着他这般怒气冲冲的模样,便是一向得宠的木舒也不敢过来触霉头。
但偏偏沈云月却敢了。
自打嫁过来之后,幕羽萧便将她指派给了木舒做丫鬟,除了日日要给木舒请安问候之外,还要做些端茶递水的活计,沈云月再怎么憋屈,也不得不忍下这口气。
可要给青楼女子做小,她却是将这份仇恨记在了心里,只等着飞黄腾达那日,便要将这个贱人狠狠踩在脚下。
如今,机会便来了。
沈云月端着些酒肉款步走入殿中,幕羽萧一见是她,更是气得抓起手边的砚台朝她身上砸了过去。
“啊!”沈云月被打中了肩膀,娇瘦的身子不觉颤了一下,几乎要站不稳摔倒,可到底是站住了。
此时,她绝不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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