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帝都的马路。
车内开了空调,我还是热的挠心。
黑暗静谧的车厢里,找到了男人的唇|瓣,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吻了下去,“渴,好渴……”
“我给你拿水,起开。”
男人似乎在极里隐忍着什么,暗沉的声线里透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沙哑,好像下一秒,声线里蠢蠢欲动的困兽,就会挣脱枷锁,凶猛而出。
“不……”
我难受哦吟了起来,胡搅蛮缠的抱住他。
“白流苏!!!”
被我缠着的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狮子般的低吼,再冲我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吞了一把刀子,“白流苏,不要玩火自|焚!!”
“唔……”我的小手垂下来。
好累,现在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趴在车座椅上,还没来得及好好眯会眼睛,睡上一觉。
一阵窸窣的动静后,男人把我捞过去。
“嗯……白流苏……你好紧,要让我窒息了……”
男人热气喷洒在我耳廓上。
我浑身轻轻一颤。
男人喉咙又是一声低哑而沉重的闷哼。
“不要……”
我根本难以承受。
“乖,就一次……”
我感觉这副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等到男人喉咙里一声餍足的咆哮。
我整个人虚软无力,趴在车座上,任由自己瘫软着融化。
小拇指都耷拉着,拿不出一丝力气来。
男人却扶住我的腰。
“让开,不要了……”我怕了,抵触的搡他。
却被男人擒住了手腕,“白流苏,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比毒还让人上瘾。”
“唔……难受,不要……”
“嗯,等等……”
……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酒店大床。
而身上一丝不挂,还布满了可疑的红痕。
在尖叫声要冲破喉咙爆发的时候,我抓过被单裹住自己,冲进了浴室。
一抬头,就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惨白如纸的脸。
还有,锁骨上的咬痕。
昨晚的男人不知道是谁,咬得这么狠,像历北辰似的。
我头疼的扶着脑袋,手掌心在太阳穴的位置敲了几下。
昨晚的药效真是强烈,我居然记不起来一点事。
顾西决个王八蛋!
我抓过手机,趁着还剩百分之几的电量没关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那边一接通,我气得直接骂,“顾西决!昨晚的男人是谁?!你把我送给谁了!”
顾西决犹豫的时间足有一个世纪。
在我以为他掉线了时,他开口了,说了三个字,“我二哥。”
什么……?!
“历北辰?!”我说不出的屈辱,第一反应,就是恨不能把我自己,剁成八块,或者直接扔进硫酸里腐蚀消失在这个世界好了。
“顾西决你个王八蛋!你还不如把我给你大哥呢!你——”
我气得喉咙一阵疼,骂着骂着就悲愤的瘫坐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流苏,我不是的故意的……”
还不等顾西决说完,我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狠狠捏拳。
深吸口气,冷静下来。
就当是被狗咬了。
我调整好情绪,洗了个澡,花了足足大半瓶的沐浴乳,洗的手指都发白起皮,身体被搓得发红,才关了水阀。
……
我回到公寓,给手机充了会电,把自己扔到床上,睡了一会,荀爱回来了,我被吵醒,拿起充好电的手机,走出客厅,吃荀爱买回来的外卖。
荀爱啜了一只糯米糍,边滑手机,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闻,说,“中午的新闻你看了吗,有个企业被砸场子了,所有电脑桌子什么都被砸碎了,据说是吃以次充好得罪人了,这年头……流苏?!流苏姐!你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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