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情衰退,给她争取时间。
时绒巴巴地望着他,“这也不行吗?咱们都亲过好几回了,这不算什么吧?您说话可得算话啊!”
哪里亲过好几回了,回回都是她霸王硬上弓好吗?
白亦浑身长嘴也说不过她。
虽然被抢了话,但这样循序渐进的提议,显然更符合他保守的爱情观,赶忙顺着台阶下了。
配合地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这样?”
时绒笑弯了眸,占了便宜还要卖乖,反扣住他的手,正想抬头道一句:对啊,师尊您看我多乖,一点都不折腾人的。
眼前的烛光忽然黯淡下去。
恍惚之间,有暗香浮动,夜风吹动了纱帘。
时绒瞳孔收缩。
是因为白亦微微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的唇。
并不深入的一个吻,因为他厮磨的慢动作而显得格外的缱绻。
珍惜而温柔,仿佛在爱怜地寸寸触碰着此生挚爱的珍宝。
百花齐放,烟花齐炸。
时绒脑子彻底宕机了。
她只是要求亲亲脸颊的,没想到师尊这么大气,有这么大碗的豆腐给她吃!
不等她捋明白这个便宜是怎么赚来的,身体已经快于意识,伸手环住师尊的脖子,热烈地给予了回应。
……
海上明月生。
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时绒从眼角余光甚至可以看到屋外,被烛光映照在门上牧丹青的身影。以及旁边透明结界之中,还躺着随时可能醒来的孟知雪。
这样躲着人,偷摸的亲昵让人心尖发紧。
一点点细微的声响都忍不住心惊胆战起来。
白亦保守又脸皮薄,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却始终没能抗住怀中人的痴缠,一次次地被引得情动,与她越缠越深,不可自拔。
直到小鲛嘴上发出一声梦中的呢喃。
在寂静的房内,宛如惊天一声的炸响。
时绒吓了一跳,平时胆大包天的人,意外地倒比白亦还要更惊慌些。
一下顿住了动作,抬眸去看小鲛:“……”
白亦眸色黯得厉害,意犹未尽地拿指尖揉过她柔软的唇上的水光。
像是想要拉回她的注意,轻轻道:“她没醒呢。”
时绒却被吓破了胆儿。
她干的是在人眼皮子底下渎神的事儿,感触自然不一样。
心惊肉跳地从师尊怀里起身:“那她怎么说梦话呢?”
牧丹青也听到了孟知雪的呢喃,起身过来了些,似乎要凝神细听动静。
时绒怕她要进来,心虚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发现没什么可动的。
又侧过身去帮师尊,一边给他拢被扯开的衣襟和腰带,一边臊眉耷眼地说对不起:“唉哟,我这手呀,它总是有自己的想法……师尊不会怪我吧?”
白亦被她这个说法整笑了。
时绒便在他唇上又亲了一下,笑嘻嘻:“您不说话,我就当您不怪了~”
……
孟知雪的呓语明显多了起来,神色也渐次不安,时不时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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