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告奋勇地出现了。
虽说当时确实是冲动的成分居多,但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下属的职责本就是为主子分忧。况且,因着试药,我有了与殿下亲密接触的机会,我能跪在他的脚边、伏在他的膝头、还能被他温和地喊作小柯,又怎么会不满足?
殿下呀……也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又是谁在替他试药呢?
我伤感地想。
后背一直贴着墙壁,有些冷,我沉浸在回忆中,一时忘记了自己正在九千岁床上,便扭着身子往里蹭了蹭。
没想到这一动惊扰到睡梦中的九千岁,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翻了个身----所幸并未清醒。
可心脏反而提得更高了。
因为他这一翻身,直接将半个身子压在了我身上,没有隔着被子那种。
他的呼吸就洒在我的太阳穴处,温热的气息有规律地撩动我的鬓发,一只手搭在我的小臂上,肩膀则靠着我的锁骨,胸肌仅仅隔着两层内衫与我的上臂贴在一起,体温与我这体虚之人差不多水平,有一点偏凉,但存在感十足,叫人无论如何都忽视不了。
我汗毛倒竖。
以前的同僚也好,殿下也好,实际上我从未对他人的接触这么……他一靠近我,我就像被被侵犯了领地的大猫一样,浑身没有一处自在,连头发都要炸起来。
唤醒他?还是保持不动?我拧着眉头权衡。
督公府人口稀少,九千岁喜静,睡觉时院内不留一个下人,四周安静过了头,倒显得诡异。“柯景寅,我、的、男、宠?”
“……!!!!”我心脏骤停。是不是因为太监不男不女,所以这位大人做事总是那么不阴不阳啊?
“为何不睡?”
“属……我、我白天睡多了,不是很困。”结巴着给他编了个理由,“不小心吵醒督主了。”
好险,再说错自称的话,舌头就要被割掉了。
九千岁与我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我能看见他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双纯黑的瞳孔里没有半丝睡意。
“不是很困。”他颇具意味地重复,尾音拉长,皮笑肉不笑:“要不,咱家伺候柯公子睡下?”
应证着自己的话,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暧昧地从我的小臂缓慢上移,摸到我的肩膀,像是一个把我半揽抱着的姿势。
我藏在被子下的指尖又开始不争气地抖了,下意识攥紧手边的布料----应该是床单或者被角,手里有实物的触感能让我不那么慌。
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他这是在嘲讽我?还是真的想要对我做点什么,又或者有些什么其他的言外之意。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我,手掌催促般地摩挲我的肩头。
但直到我把脑子转得发疼,也想不出一个能保证让他满意的回答。仔细想来,在认识他这满打满算的一天里,我好像不管说什么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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